「別……人?」遲疑著,她懷疑是自己太過悲傷,思緒不清晰。
「什麼別人?哪裡還有別人?是我聽錯還是你說錯?」
「妳沒聽錯,而我也沒說錯。若妳堅持留下孩子,他打從一出生就註定叫別人媽媽。」
「那我呢?我怎麼辦?他是我懷胎十月用心呵護、疼愛,辛苦生下的啊!」
「別……人?」遲疑著,她懷疑是自己太過悲傷,思緒不清晰。
「什麼別人?哪裡還有別人?是我聽錯還是你說錯?」
「妳沒聽錯,而我也沒說錯。若妳堅持留下孩子,他打從一出生就註定叫別人媽媽。」
「那我呢?我怎麼辦?他是我懷胎十月用心呵護、疼愛,辛苦生下的啊!」
激情過後,她癱軟地枕在男人的臂彎,感覺著他的體溫與心跳,他的大掌輕撫她的髮,自頭頂傳來的愛憐,她正細細品嚐幸福。
突如其來的一陣電話鈴聲,強硬尖銳地劃破祥和的氛圍,也讓她本想在他懷裡輕訴情衷、討些情話聽聽的念頭止下。
「你的電話。」推推身邊的男人,一臉嬌羞的提醒著。
從一旁抓來電話,男人看著螢幕上顯示的來電,毫不遲疑的拿過一件床單隨意地披圍在身上,連在身旁的她都不顧,逕自走到離她最遠的地方悄聲說話。
看著他的舉動,她的心裡感到一絲絲的揪疼與難過。初嚐戀愛滋味的她是不曉得其他人在雙雙經歷過男歡女愛後是怎麼相處,但至少也不該是連一句過問與安慰都沒有的,不是嗎?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她兀自坐在房間內唯一的獨立窗台上,透過玻璃凝視著窗外景致,發愣。
是夜,她失眠了。
已數不清有多少個這樣的夜晚。自曉事以來,似乎,她沒睡好過──就像現在,夜半作了個惡夢,驚醒起來,再也睡不下,然後,直至天明。
這樣下去,大概會提早步入死亡吧,她默默心想,無語。
背過窗台走到茶凳旁倒了杯水,徐徐地將水喝下肚,杯子放回,復踱回窗台坐著,望向窗外遠方,夢中場景不自覺地在腦中一一倒敘呈現──